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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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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母亲

写在母亲祭七的日子里

呜呼吾母,遽然而逝。母亲年1月29日腊月十七23时去世的,享年79岁。

临近耳顺之年,曾经以为人生无常,生与死皆是自然。然而,母亲的离去,让我痛彻心肺。这些日子里,心中悲凉、满眼酸泪。是为母亲艰辛、凄苦的一生?还是为自己少小离家、浪迹天涯,不能在她年老体衰之时守候身旁?脑里空空。人都是说,妈在家就在。现在双亲已去、家已成空,我已是没爹没妈的孩子了,往后余生,再无归期。父亲是年1月17日腊月23去世的。

在母亲祭七的日子里,山高路远,未能临前祭拜,只能敲打字节,寄托哀思、祭奠母亲,祝愿母亲在前往天堂的路上繁花似锦、阳光明媚,祝愿母亲来世生活幸福、平安健康、双眼明亮。

一、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时也命也。母亲的离世,虽万般不愿,但心里早有准备。母亲享年79岁,在家乡同辈中年龄不算老的,但是走的自然,也算是油灯耗尽了。在母亲临走的前一天,我医院抢救,但是家里所有人和医生都说,母亲不是病痛什么的,医院也没有办法了,希望我能尽快回来。如同父亲辞世一样,我也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悲痛万分!

母亲晚年身体原本就虚弱,加上近些年双目失明,特别是年父亲的辞世,对母亲的打击很大。父亲走了之后,我担心母亲挺不了多久,便把母亲从县城接回乡下居住,和大妹、小妹商量,请她俩别下广东打工了,在家照顾老妈。两个妹妹离家也近,上下两里地。大妹在家照顾,结果母亲还只是多活了一年。

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是年的国庆节,我和媳妇回去了。那时的母亲,一个干瘦的小老太太,双目失明,虚弱苍老,神情呆滞,路也走不稳了。但是,我记得那天母亲和我说话是清醒的,她知道是我,叫着我的名字,说你回来啦、以后要多回来,问七嫂(我在老家排行老七、家乡人叫我媳妇为七嫂)和小妹(她孙女)现在好吗?问天还亮着吗?母亲用她那粗糙、干瘪、冰凉的双手紧紧拉着我、摸着我,混浊干涩的眼睛含着泪花,是那样的不舍,和我说了很多话。如今想起,心中酸楚、黯然神伤。

二、怀念母亲

怀念母亲,中间万万,难以言表,念之万一。母亲是一个没有文化、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但是中国妇女的一些传统美德,在母亲身上可以一一看到。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一生清苦,善良质朴,勤俭勤劳,疼爱子女。

1.母亲命苦艰辛,福薄若纸。

母亲,宾细妹,生于战争年代年12月26日,兄弟姐妹5人,1个哥哥3个姐姐,母亲是老小。母亲小时候家境贫苦,我听父亲说过,我爷爷曾是村里最穷的,外公、母亲家也是他们村里最穷的,都是没有田地,雇农人家,主要依靠租种地主的田地或者给地主打工为生。母亲没有上过学校,虽然解放以后上过扫盲班,但是基本不识字,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数学只会简单的加加减减,乘除法是不会的。

母亲一生劫难无数,浑身是病。母亲年轻的时候比较清瘦,现在的时髦词叫“骨感”。可你知道农村劳动有多繁重吗?干农活需要一个好身板。我记得,母亲吃饭经常是开水或汤泡饭。50多岁,胃穿孔做了手术,被切了三分之一,这对母亲的身体影响很大。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胃不好,消化功能减退,吃东西少,身体自然不会强壮。

母亲60多岁,双眼又出了毛病,患上了眼底神经萎缩症,视力一年一年的减弱,年基本双目失明。一个人眼睛明亮,慢慢变成什么也看不见,整天在黑暗中度日,谁都可以想象到那有多痛苦!为了给母亲治疗眼睛,曾多方寻医,大概是年,曾医院(这算是国内最好、医院了)。眼科医生说,这病与白内障、青光眼等眼疾不一样,治不了,再说老人做手术也受不了。我和医生说,您最好是和我父母说一下,不然父母误会我不给她治,怎么办?最后,医生和父母解释清楚了,她俩也算明白了,也认命了。

年冬天,母亲从县城回到乡下。母亲喜欢串门,有一天,因为眼睛不好,摔倒在一条小水沟里,脑袋被石头磕破了,医院治疗,又被误诊,脑血块被认为是脑瘤。在医院折腾了半个多月,弟弟说母亲病危,让我速回。我回到家乡,请市里的医生、我的中学同学诊断,医院的治疗有误,说老人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体弱,加强输送营养液、静养即可。我把母亲从大病房转到了单间病房,并请医生护士好心照看。后来母亲身体慢慢恢复,多活了这3年多。

2、母亲勤俭勤劳,艰辛劳碌。

母亲一生勤俭勤劳,持家有度。记得小时后,洗衣做饭、浇地种菜、养猪养鸡、打扫卫生等家务劳动基本上是母亲操持的。母亲几十年如一日,夏顶烈日、冬迎寒风,忙完家务、再忙农活,含辛茹苦、毫无怨言。每天鸡一打鸣,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给全家人做早饭,还要给猪煮猪食、喂鸡喂鸭等。白天,不是在田间劳动,就是在自留地中打理蔬菜、瓜果等。晚上,给我们洗衣服、补衣服、纳鞋底做布鞋。

母亲节俭,自己的衣服总是缝缝补补,但每年都会给我们几个孩子做一双新布鞋。我现在都记不起母亲年轻时穿新衣新鞋的模样。思之泪流。

孩童时,母亲在我眼里是样样真行!腌酸菜、做辣酱、做点心、做年糕,样样都会。我爱吃家乡的桂林米粉,到现在每次回到桂林,一下火车或飞机,第一要吃的,就是来一碗米粉。我至今吃过最好吃的米粉是小时候母亲做的豆豉葱汁滤粉。滤粉的做法复杂,先是把大米浸泡后洗净滤干,放少量的米饭加工磨成粉末,放温水搅拌成稀米浆,然后用专门做米粉的木瓢(瓢底部有五个漏眼),用五个手指塞紧瓢底的漏眼,将米浆倒入木瓢内,松开五指把米浆滤入沸水锅里,用筷子捞松,使其不粘连,熟后即成圆形粉条。滤粉,现在很难吃到了,也没人做了。以前过年,母亲都会给我们做滤粉。

母亲一生不辞劳苦。田间劳作、砍柴割草,是风雨无阻、披星戴月。南方农村劳动量大、艰苦,比如种水稻,一年两季,早稻和晚稻,不像北方一年一季。种水稻,播种、育秧、插秧、灌水、施肥、防病治虫、除草、收割、晒谷等,哪一样都是十分辛苦。特别夏天“双抢”,早稻收割后,要马上翻地、抢种上晚稻。曾记得,每年的双抢之后,我的背和手臂都要脱一层皮,人也晒黑了。那炎热下的劳动强度,现在想起都觉得累、觉得苦。N年前,我曾听村里老人说过,你妈不容易啊,常常是背着你参加生产队田间劳动的。在我两岁之前,我是经常躺在田埂上沐浴阳光、历经风雨的。

过去农村没有电、没有煤气,烧水做饭,都是烧柴火。上山砍柴割草是常事,我小时候也随父亲母亲进山砍过柴、割过草。我依然记得,身体单薄的母亲挑着多斤的柴草,有时背着孩子,也能健步如飞。一个弱女子,年复一年干着那些繁重的体力劳动,回想都心酸,也令我钦佩。所以,父母晚年,我常让她俩来北京住些日子,年还在老家县城买了房子,让二老好好生活、安度晚年。

3、母亲疼爱子女、养育恩厚。

母亲一生养育了二男二女,我是老大。母亲慈爱,养育之恩,今生无以为报。

父爱如山、母爱似海。我们小时候,生活艰苦。可日子再难,我们的生日,母亲都会给做上一个荷包蛋。记得那时家里平常会储存一些红薯,还会有些花生、蔗糖等,过年时用来做米饼、糖糕、水浸粑、艾叶粑和狗舌粑等各种年糕什么的。我经常会偷吃花生、蔗糖,母亲便会不断换地方收藏。但家里就那么大的地方,哪里藏得了。母亲也从未责怪过我,只是说,别都给吃光喽,不然过年的时候就没有用的了。

我15岁独自到县城读高中,那时上学,需要自己带粮食和油。每当开学,母亲会挑着大米步行几里地,送到乡里的汽车站,也常常会给做些咸菜,特别每年春节都会留下一些腊肉,切成小块装到一个瓶子里,让我带回学校。

家乡人都说我能有今天,上大学、到北京,都是父亲打出来的。我的记忆中,母亲从未打骂过我和妹妹弟弟。小时候,不好好学习,父亲会罚我跪小板凳,母亲都会说,好好读书、长大有出息。每当我被父亲罚不许吃饭时,母亲都会悄悄端来吃的。每当我被父亲打时,母亲都是护着。记得有一次,母亲见我被父亲打的狠,抱着我的头,父亲的竹子就生生打在我们娘俩身上,于是母亲也急了,和父亲打了起来。

4、母亲父亲,相依相守。

母亲是通过媒婆(那个年代专门以说合婚姻为职业的妇女)介绍,21岁和父亲结的婚。我不敢用“伉俪情笃”来形容父母的婚姻。年少时,曾认为父母是没有爱情的。父亲年轻时不善言辞、脾气暴躁,我记得父亲和母亲交流很少,更别说甜言蜜语了,而且还记得父亲打过母亲。岁月流逝,我慢慢理解了,我们的父辈,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是何等奢望?对于他们而言,柴米油盐已经够他们奔波劳碌的了,就连酱醋茶都属于奢侈品,哪还知爱情和浪漫为何物。

母亲和父亲,虽不能说是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但可以说是相依相守、白头偕老。在那些一穷二白的岁月里,同甘共苦、患难相顾,把四个孩子都拉扯大了。特别是晚年,母亲似乎变成了当家人、说什么是什么,洗衣做饭、打理家务都是父亲在操持。父亲的性格也变得平和了许多,对母亲也是照顾有加、关怀备至,经常陪母亲溜溜弯、逛逛公园,无论母亲如何唠叨、数落,不管对与错,父亲也是沉默不语、低头看书,最多是呵呵两声。

三、天堂安好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父母不在,家成故乡。

呜呼,逝者已矣!泪已迷眼,无限哀思。以文祭奠,怀念母亲,祝愿母亲大人在天堂那边不再辛劳,一切安好。希望您和父亲保佑我们平安健康。来世,我还做您的儿子,不再远行,守候在您身旁。

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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