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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喝酒有关的事儿散文

 

▌巷口村,也称桂云楼,位于潮州市湘桥区铁铺镇。

▌既然自己没有真才实学,要警惕自己盗名欺世——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话。

▌“我们写作是为了从时间或我们自己的生活混混沌沌中理出各种意义”——狄克森、司麦斯(美国)。

黄剑锋(老胡、三缺)、梁彬(杀手、牧哥)、我

喝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喜欢喝酒却不全因为它有意思。

十一岁那年,一次意外事故——拖拉机的轮子压过我左手手掌。当时照X光,说是里面的骨头裂了许多处。伤好了之后,医生说应该坚持喝药酒,方能不留后遗症。于是从那时起,我每晚饭后都会喝上一两混着中药味儿的酒,坚持了一年。我只想着喝了这酒,以后左手能好用,天气坏的时候不至酸痛不止,并不觉得有什么乐趣。只是自己感到好奇,整整一个年头我没有过醉的经历。

今儿回想起来,或许酒量与遗传有关。我听奶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经常喝酒,而且喝得不少,只不过也有出丑的时候。他有一次晚上出去赌钱,输了钱之后,与人买酒喝,喝得烂醉,但幸好还能摸得着回家的路。不幸的是回到家里之后,爷爷错把米缸当尿桶,掀开了米缸盖,朝着米缸方便。直到第二天,奶奶要做饭发现一缸米都变了味道,才知道这是爷爷酒后所为。但是,像这样的事爷爷一辈子也只犯过一次,说明他酒量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与酒结缘应该说还是有一定的先天基础。外公也是一个爱酒的人,不过他与我爷爷不同。他一喝酒说的都是儿时的我听不懂的话,家里人说外公这是在“典书故”。我也不知道“典书故”是什么,只知喝酒时的他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后来,外公由于得了青光眼,说是不可以喝酒了,于是他还把他的酒杯给了才十三岁的我。我不知这是不是电影里头所说的“衣钵”,不过觉得很神圣。每天晚上当我爸喝酒的时候,我都要用这杯子讨点酒喝,觉得酒很有味道,自己像个有学问的人,因为我听老师说过“李白斗酒诗百篇”,只可惜,我不是李白,一直未能在喝酒的时候作出一首诗来。

诗没作成,酒倒是越喝越多。

读大学的时候,一帮哥们喜欢喝酒,但喝的不是之前我在家里常喝的白酒,而是啤酒。啤酒属于外来酒种,不像白酒一样猛烈。我想在那个年纪,啤酒让我们充满感性。哥们几个偶尔说一句,今晚喝酒吧。几个人凑足钱,背着空的书包就走出宿舍,到了校门口的副食店里头,买一箱拆开,每人各放几瓶在书包里,充满期待地走进宿舍。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避免让宿管逮到,惹来麻烦。当学校所规定的夜修时间结束,我们摆出一瓶瓶啤酒,就开始称兄道弟了……有时还借着酒挤出两行眼泪,感觉青春因为有酒而血液涌动。那阵子,觉得酒确实有点儿意思。

人生第一次喝醉酒也是在那个时候。毕业前,师弟老胡从他老家河源带来了客家的“娘酒”(也称“黄酒”),黄酒比白酒醇、比啤酒甜,顺口。那晚,他来我们宿舍,加上梁彬三个人。把宿舍门关了,我们拿出三个碗,都倒满黄黄的酒。我们三个人算是比较有缘份,一起谈不值钱的诗歌,一起抽劣质的香烟,一起践踏学校的草坪,而现在我和梁彬就要毕业了,就要离开这所学校。不知不觉一碗酒就从口中滑进了肚子里,吐出了许多言语。每个人年轻时都难免有些遗憾,我也不例外,那晚这黄酒不知如何地,好像也是一位相识多年的朋友。夜光中,我们把三斤黄酒都喝光了。我开始有点难受,意识也开始不清晰。之后,我是躺到了我睡的铺,也不知那时宿舍里的人说些什么话,只知道熄灯了,其他宿友也都回来了。他们拿着手电筒,拿水给我喝。我难受,咬着牙,好像咬住了一个人的手。

那晚我没完全醉掉,因为第二天我还看到了阳光。得知昨晚咬住了宿友阿肥的手。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喝醉酒的感觉,就是你的身体活着,然后一切不能自己,只能躺着、等着,然后连自己都忘了,包括伤害了别人的事也容易忘掉。我想,借酒解愁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用身体的痛苦来代替心理忧愁同样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我的一位老师说,“人生得意酒半酣”,我觉得在理。只是也有那么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忽悠了我好几年。

工作之后,遇到的人多了。难免有酒桌,但酒桌上一般都比较斯文,不会喝得太多。“夜场”就难说了,有时朋友会让你一杯一杯喝个不停,规距还特别多,你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了,喝得有点多了的时候,就觉得喝得太少,于是就喝得更多了。之后总会醉,但那种不是有心事的醉,也不是有意把自己醉了的醉,只是一种理与礼规范后的被酒所醉。这个时候,心里所想的就是当下流传的一句话“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仿佛某些时候喝酒是入世之必要。

不过,这种事将越来越少,我也不喜欢。“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握着方向盘出门的时候,人家不会再让你喝酒,这是社会的一种进步,我也乐意于这一种进步。

虽说酒不可多喝,不可随便在外面喝,特别是有开车任务的时候。但是,偶尔喝酒还是必要的。人生不可能全都如开水一样,没有滋味,酒有时确能弥补这一种不足。当然我所认为的喝酒,不是爷爷赌场失意时用来忘却过错的良方,也不是外公高歌人生的催化剂,更不是自己之前消解忧愁或为合理的必要。我所认为的喝酒,应该不全是为了醉,更多是酒经历舌头那一瞬间的快意,或浓或淡,或醇或烈,或幻或真,就有些味道了。我这俗人,也就是爱上了俗世的这种味道,成不了“醉翁”,做不了“陶然”,更不敢倾尽所有“换美酒”。就是想在时间的缝隙里,借点酒喘息,换来人生片刻的惬意。至于现时那些“鸢飞戾天者”与酒之事,跟我这俗人毫无相干。

郑板桥说“酒能养性,仙家饮之。酒能乱性,佛家戒之。我则有酒学仙,无酒就学佛。”而我偶尔在家里自个儿喝酒,不学仙亦不学佛,谈不上得意,也说不上落魄,更不会因理与礼的束缚而被醉,更多的是因为能无所顾忌喝上一口不至于沉沦的酒而感到满足与自在。

这样的酒,也就有那么一点意思!

.10.25

注:本文发表在《粤海散文》原创文库之二《粤海听涛》上。

我,黄剑锋(老胡、三缺)

余史炎,男,年生,潮州人

曾用笔名余辜、也瘦

长期从事教育、文学工作

《韩江》杂志执行编辑

兼《九月诗刊》编辑。

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广东省诗歌散文协会会员

潮州市作家协会理事

潮州市湘桥区文学协会常务副主席

韩山师范学院诗歌创研中心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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